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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太尉全永坚“托迹荆土”历史及当代价值 引言 南宋德祐二年（1276）春，临安开城，赵宋逊国，宋室三宫（太皇太后、太后、宋恭帝）被掳大都（今北京），仍有不少宋室宗亲坚持抗争。同年夏，宋末太尉全永坚前出京湖力挽赵宋，崖山海战后“托跡荆土”，即栖隐于荆门建阳驿之北的三清观。元武宗至大二年（1309），其姐度宗皇后全玖圆寂于大都正智寺，在灵榇难以归葬绍兴皇陵区和故乡东浦情况下，随扈汪元量南寻20年未果，只得暂厝京湖北缘河南平顶山叶县龙泉乡。本文讲述这段历史，并探讨发掘该历史文化的现实意义。 一、全永坚其人及宋末宦迹 南宋中后期，浙东望族全氏女嫁赵匡胤九世孙县丞赵希瓐，其长子赵与莒即为宋理宗赵昀，次子赵与芮即福王。全赵两家姻亲不绝，“五世三王、两公、一总管、二节度、三承事、四解元，余观察、殿机、督干、将仕、架阁等不可胜纪，可谓极一时之荣遇”（源自《浙江文献集成大家全集系列·邵廷采全集》之康熙壬午年（1702）绍兴《全氏谱后序》）。理宗之母、度宗之后、福王之妃均出自全家（2007年《绍兴市镜湖新区东浦镇南村志》）。 全永坚是度宗皇后全玖的弟弟、恭宗国舅，也是理宗的表弟。其父全昭孙历任大内岗职（合门祗候、合赞、带御器械）、军职（水军大营计议官、金陵兵钤、江西路兵钤、东南副将）、州官（知潮州、岳州兼军州事），是理宗十分信任的特殊臣子。蒙古第二次攻宋时（1258年～1261年），他先援潭州（长沙）、救鄂州（武昌），后以内旨太尉统兵，迎敌前锋“西寇叛军”即蒙军自大理入侵时裹胁的少数民族军队于浙江寿昌与江西一带，重伤不治、马革裹尸，全玖扶榇归里。理宗评价他“久仪上阁、博雅好修、精明练事、不恋钱财”。他为官清廉，其墓志刊刻有“圣上闻于吾家无财訾抚葬，特赐金币以助”。其母赵崇禧为赵宋宗姬，以女官入朝陪侍理宗生母全氏，即慈宪夫人。荆门“大宋遗韵馆”全玖文化室展示的全氏人物世系及与宋室赵氏关系如图所示。 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1/01/clip_image002.jpg 全永坚姐弟少时就读于宗庠，后随父母知潮州、岳州。景定二年（1261）冬，他因姐姐册妃而入仕。初补直中祕，再补承务郎、直秘阁，理宗推恩告身制词寄望他“益勉进修，以基远大”。他累官保信军节度使、知临安、检校少保、参知政事。 宋末累卵，德祐二年（1276）正月初四，为提前准备二王子南渡建行朝的必备物质，他与谢太皇太后侄子谢堂分别出任浙东抚谕使、两浙镇抚使，共同调遣十五大船宫中财物，趁元军尚未封锁钱塘江口，分批隐秘出海南下。正月十三，即正月十八临安开城、赵宋逊国、献上降表的前五天，加太尉衔，恭帝授其“文武丰亨”印信，掌政事堂、枢密院，寄望他寻机前出京湖，组织力量挽扶赵宋，与南下二王子延续大宋国祚。 史载：德祐二年三月，全永坚“遂挟百口，尽室扈三宫入大都，亡于野，盖未尚南还”。实则经过扬州时，遇宋军李庭芝部二次截救，他有幸独自脱逃，遂按宫中计议，赴京湖建中军营帐，愿与西南钓鱼城、东南宋军犄角挽宋。 二、全永坚“托迹荆土”史事、史料、遗存 荆门建阳驿北全氏长房后人，自清中后期至民国前期，陆续向羊龙乡北的许场乡地界（土改后属新成立的草场乡）和许场乡迁徙。其家族祠碑、祠匾、族谱、口碑的传承，以及现存于建阳驿北的遗存、遗迹、遗物，见证着全永坚“托迹荆土”这一史实。 全永坚溯江而上，于德祐二年初夏在洪湖新堤坡弃船登岸，前往京湖之地。他在沙洋堡、新城旧战场持节“文武丰亨”祭奠边居谊等为国捐躯的三千英烈。往返奔走于复州、郢州、襄阳、当阳、荆门、荆州、江南等地，寻找残存宋军，组织力量抗元。祥兴二年（1279），崖山海战，南宋覆亡，中兴无望，他托迹荆土，隐居建阳驿之北的“三清观”，静观天下、坐以待变，自号安谷。谷：困境也；“人生困境、低谷中重新安家立身”即为“安谷”。世道安宁后得子：道宁。 元仁宗时期，全永坚后人遵其遗嘱，将已演变为“兴福土地庙”的“三清观”更名“兴福娘娘庙”，专祀皇后全玖娘娘。这也是承袭宋末绍兴全氏家族的“兴福土地庙”赐建为祀奉国丈全昭孙的“兴福侯昌王庙”的做法。明清时期，屡经改扩建的兴福娘娘庙已成三开二进的公庙，香火旺盛，古树参天荫日。近代庙宇几经兴废：1940年6月，损于日寇入侵拆木搭桥；2000年，再次重建并依法登记注册。 进入新时代，在党中央号召大力发掘优秀乡土文化、建设美好乡村的新形势下，当地民众以兴福娘娘庙为依托，拓展出由“娘娘殿”和“全玖文化室”“荆门宋史室”组成的“大宋遗韵民间文化馆”，介绍全玖文化、荆门宋史及全永坚宋末行迹。其址位于沙洋县十里铺镇建阳村与五里铺镇严店村交界线北、207国道东侧150米处。因全玖皇后于咸淳五年（1269）三月十一归省，每年农历三月十一举办庙节暨全玖文化节。 全永坚托迹荆土的物证，还有全氏长房“全宗祠”大殿正中悬挂的《萱茂钱塘》匾额，表达着本族女性在钱塘地区兴盛出彩。 2022年4月，经四房后人建阳驿全氏指认，并多方考证确定：全永坚葬于建阳驿东周时期的“烟端冢子”东坡。因土地平整和207国道扩修，墓、冢先后毁损或/和发掘，遗址现为废弃的加油站。1975年平整土地时，在全永坚墓发掘出一柄长约80厘米的宝刀，已不知去向。1996年，在墓址边弃土堆中发现了疑似恭帝所授“文武丰亨”印信，为浙江青田石质、狮钮头、雕栏纹饰制式。蒙元军队入临安城后，仅收缴了帝后玉玺、高官印信、衙门印章，而私人物品、文玩等均允许保留，如皇后全玖能将父亲殉职时的作战佩刀随身携带至大都，后来在其暂厝墓中出现。 2020年6月，笔者获悉全玖皇后灵榇暂厝于河南省平顶山市叶县龙泉乡，经与发掘见证人沟通，确认无疑。1972年因学校扩建被发现，可惜的是当即被毁大部。《叶县地名志》“全集”条目一栏中也有记载。 元世祖至元二十五年（1288），18岁的瀛国公（宋恭帝）出家，以“合尊”法号在青藏修行，全玖则入大都正智寺为尼。元武宗至大二年（1309），滞留大都的最后一位南宋皇室成员、皈佛20余年的全玖皇太后在孤苦寂寥中圆寂。元廷命宋降臣为她作悼文，在香山梅花水坡以陵归其衣冠，允许灵榇归葬。然而入元后，南宋六皇陵均遭妖僧杨莲真珈盗毁，绍兴东浦全氏全部流寓。全玖入葬皇陵区或归葬故里均无可能，归葬弟弟身边或失散于入大都途中的娘家人身边成为最佳选择。早前，全玖业已安排扈从汪元量南还寻弟。汪元量往返江西、湖北、四川、重庆，寻找全永坚20余年无果；全玖灵榇只得暂厝于京湖北缘的河南平顶山叶县，并设置向南、东偏南两个墓门，以期后人迎归。 三、宋末太尉“托迹荆土”文化发掘意义 全永坚托迹荆土文化包括三个方面：为挽救赵宋，全永坚按宫中计议前出京湖抗元；因他落迹荆门而建有祀奉度宗皇后全玖的兴福娘娘庙，其承载着荆门宋元史；汪元量南还寻友全永坚，20余年数次巡境荆门却失之交臂，全玖灵榇只得暂厝河南平顶山，至今待归葬。 发掘宋末太尉托迹荆土历史文化意义如下： （一）补充、完善、纠正《宋史》纰漏，提升荆门历史文化品级。 二十四史中的《宋史》是比较特殊的存在，素有“繁芜杂乱”之称。元朝短暂几十年，内部非常混乱，争权夺利从未停歇。元末社会动荡加剧时，朝廷猛然发现前朝的史书还没修编，于是至正三年（1343）三月，由丞相脱脱主修。脱脱于至正四年（1344）五月辞职，由不谙汉字的中书右丞相阿鲁图继修。至正五年（1345）十月匆匆成书，仅用时二年半便草草完成了国祚300多年宋朝《宋史》修编。 《宋史》是在原宋朝自编《国史》基础上删削而成。宋理宗、宋度宗、宋恭帝三朝的“国史”因蒙元南侵，没来得及修撰；虽有大量的日历、实录、拜罢表等带到大都，为元修《宋史》打下基础，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但由于修撰者匆匆急就，基本上是资料的简单罗列，在史料的裁剪、史实的考订、信息的核实等方面存在不少缺憾。而德祐二年（1276）正月至祥兴二年（1279）三月崖山终宋，端宗、怀宗二朝共四年的宋史、皇室日志业已沉入大海，仅偶有史料存于民间名人笔记。至于全永坚前出荆湖抗元、托迹荆土这一史实，则未见诸史籍，世人前所未闻，毕竟：全永坚赴荆抗元已是宋元之交，而且隐秘而来；他身为宋国太尉，在扈三宫入大都途中逃脱，是元廷追捕的要人、通缉对象，其抗元事迹不可能被征集、更不可能载入正史，湮灭于历史长河实属必然。然而，家谱有所记、族史在传承、遗迹已发掘、祠碑能佐证。后人有诗云《全太尉抗元》：宋元鼎革临安破，随扈三宫蹙向北；扬州忽遇宋兵截，太尉扁舟奔鄂岳。 《宋史》明显存在“北宋详、南宋略、宋末缺”的现象。或许因为北宋对垒辽金，而南宋后期鼎革于蒙元之故，元修《宋史》的传记人物多为北宋，2400多个传记人物中，竟然没有因御蒙古而马革裹尸的内旨太尉、赠太师、追封和王的皇后之父全昭孙，和其子、参知政事、太尉全永坚；更有《循吏传》，全为北宋官吏，不知是遗漏了南宋，还是因南宋对垒了蒙元便无好官之说。 系统发掘这段史事，不仅能补充、完善宋末历史，纠正《宋史》中的误记，还能正本清源，局部改变史籍上的南宋史。 一是补充、归真《宋史》中赵戚全氏人物的史料、信息。浙江绍兴东浦全氏是宋末60年的皇亲国戚，自南宋中期至元朝，世代联姻。宋末国破，全氏家亡，东浦全氏全部流寓失散。《宋史》中有《全皇后传》和多位全氏人的信息，却把度宗皇后全玖与理宗生母全氏的辈分搞得前后矛盾，时而侄、时而孙；把理宗的嗣母俞氏去世记载为生母全氏；把理宗的舅舅、全玖的堂叔、进士、平江军节度使判湖州的全清夫记录为全玖的弟弟，辈分倒置，让史家看着就犯糊涂；将全允坚（其父墓志文署名“允坚”）记录为全永坚。《宋史》虽然提及御赐皇后之父全昭孙家庙，却无他的传记。全昭孙二度知州，以内旨太尉领兵御蒙军，重伤不治、马革裹尸，追赠太师、追封和王，相关信息也仅见于地方志、刘克庄文集、御赐家庙和族谱。 二是对谢太皇太后重新历史定位。长久以来，史家依据蒙元朝廷单边传承的史料，认定谢太皇太后是单纯的、最大投降派。谢太皇太后在决定开城逊国前，面对“满朝朱紫尽降臣”（汪元量以诗述史）的现实，曾召集皇亲国戚核心成员闭门商讨如何应对、自救。她任侄子谢堂为两浙镇抚大使、全永坚为浙东抚谕使，责成两人趁元军尚未封锁钱塘江口，调集十五大船宫中财物出海南下，为日后建立行朝、延续大宋国祚作了必要的物质准备；而且加全永坚太尉衔，代恭帝授“文武丰亨”印信，嘱其寻机前出京湖建中军营帐，与西南、东南宋军犄角挽宋。全玖也正是知道弟弟应在京湖一带的内情，才安排世代儒家的汪元量入道教以南还寻找。这些史实对“史籍南宋史”具有颠覆性：长久以来，谢太皇太后被当作南宋最大的投降派。谢太皇太后究竟是不是投降派？本文所出史料必然会引起学术界的重视，加强对宋末亡国史实的再认识。这段历史的发掘和“文武丰亨”印信的重现天日，不仅补充了宋末史事，丰富了目前《宋书》上的南宋史，也必然会大大充实宋元荆门史。 （二）为荆门新增一张历史文化名片，提升我市历史文化品味。 全玖是封建社会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在民间和史学界都受到好评的皇后，深受南宋遗民和历代史家的尊崇，历史评价颇为正面。她来自民间，深知民间疾苦。册妃前记挂百姓，以淮湖人民为念，朝堂之上自然流露出“臣妾父固可念，淮、湖百姓尤可念”心系苍生之语。入宫册妃及至立为皇后，从不侍娇邀宠，不贪恋权力，不干涉朝政，不祸乱后宫，不为娘家人争取名利，专心抚养幼子，深得度宗尊重、朝臣敬重。被掳大都后，忍辱负重，陪伴、教育恭帝；恭帝被遣青藏出家，她则入正智寺为尼，常年青灯伴影，木鱼声中日亱趺坐，为大宋遗民、天下苍生祈福廿年，及至终老。 按古代传统讲上，全玖灵榇至今暂厝河南平顶山叶县。若能象征性将她归葬于此，圆其归葬梦，则“兴福娘娘庙暨大宋遗韵馆”所承载的历史之悠久、文化之厚重，定不输于明显陵。汉晋的道观、宋末太尉故居、700年前元时祀奉宋朝皇后的庙宇、宋末皇后归葬陵集于一体，其承载的历史文化之厚重、丰裕不言而喻。 从全永坚托迹荆土发掘宋末历史，系统开发“兴福娘娘庙暨大宋遗韵馆”文化，可使之成为我市一张闪亮历史文化名片，必然能提升荆门历史文化品味。 （三）展示荆门稀缺宋元历史元素，打造星级人文旅游景点。 当前谈论荆门历史，不论是明、清版的《荆门州志》，还是新建的荆门市博物馆，荆门宋元文物、史料似乎均为空白。荆门仿佛跨越了宋元时期，始于明清。 “宋末太尉托迹处暨兴福娘娘庙”为荆门提供了宋、元遗迹、实物和丰富的文化史料。它承载着全永坚宋末行述，供奉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神和传说人物，而是人格高贵、品德高尚、历代史家推崇的真实史载人物，其展示的历史人文、历史典故、文化内涵自然就丰富起来。 同属宋元时期的新城遗址、岳飞城、大宋遗韵馆（兴福娘娘庙、宋末太尉抗元栖息处），可组合成荆门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将其承载的南宋史打造成人文旅游景点，是待开发的荆门南宋文化一日游优质线路。 目前，沙洋县五里镇移址新建的鸦陂岳飞城，因与历史真实相悖，在民间似有微词、受到诟病，加之其历史文化底蕴单一，前景已显尴尬。应该整合同属沙洋县域的新城、岳飞城、大宋遗韵馆暨兴福娘娘庙、宋遗太尉冢等宋代历史文化元素于新址岳飞城，将其打造为展示荆门宋韵文化基地的“荆门宋城”，不失为其文化生路。而且，全永坚理论上是南宋最后一任岳飞城宋军主帅，其叔祖全大声（宋理宗外叔祖）是有史可查的杭州岳王祠五品主管，将这一史实演绎在“荆门宋城”的岳飞城、岳王庙似无不妥。 在“荆门宋城”挂牌“荆门宋史研究院”“全玖画室”（注：全玖善绘画）“汪元量山川旅行社”，设“宋城影院”“大宋舞台”等文化实体，拾掇宋代轶事、发掘荆门宋史，通过将一个个南宋故事、轶事制作成小电影、视频或创作出话剧、戏剧节目，如《精忠报国》《风波亭》《岳飞战杨幺》《收复襄阳》《父子太尉》《大爱全玖》，以及发生在荆门地区的《吴源夫妇双尽节》《新城之战》《太尉持节祭英烈》《大宋挽歌——太尉京湖抗元》《汪元量云游》等，既提升了荆门人民的创作素养、丰富其历史文化涵养，同时通过上影、网传和演出，再现边居谊率三千将士抗元血战殉国，太尉全永坚前出京湖抗元，奔走于复州（天门、仙桃）、郢州（钟祥）、襄阳、当阳、荆门、荆州，持节“文武丰亨”新城祭拜英烈，展现南宋人民勇于斗争、不怕牺牲的精神和忠贞不屈的优良品格，不正是闻名遐迩的“杭州宋城”荆门再现吗？ 打造注入历史文化元素的“荆门宋城”，能将“发掘乡邦文化、建设美丽乡村”落到实处，是荆门吸引周边地市游客、提升荆门历史文化品味的大手笔，定能辐射周边地市，为我市旅游事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四）有助于对接浙江绍兴，促进文化融合经贸发展。 2020年抗击新冠疫情时，浙江对口支援荆门沙洋县。这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社会主义大家庭互助精神的体现。事实上，绍兴与荆门自宋末至今，一直有着深刻的历史渊源和现实情愫。 绍兴市政府结合体现水乡、老街、古宅、小而美特色黄酒小镇的建设，组织专家考证后，由政府投资430万，请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依照旧貌设计，在绍兴东浦古镇核心地带的古庙宇庙基上，恢复了度宗御赐祀奉国丈全昭孙的全氏家庙，现已成为文物保护单位、当地市民的崇信处所、外地游客的打卡点，还是东浦市民举行大型活动的首选地，如图所示。近年绍兴又出巨资，将全玖省亲的行宫现“古斋堂庵”、故居现“全庵庙”修葺一新，成为绍兴旅游、推出黄酒文化的重要文史组成部分和人文景点。绍兴，一个历史人文底蕴深厚、注重文化古迹保护和乡邦文化发掘的现代文明旅游城市，在加强文物保护、注重历史文化开发方面堪称楷模。 如果说全玖、全永坚出生地、前半生在浙江绍兴、杭州，则他们姐弟的后半生或归属地无疑是湖北荆门。荆门不仅可以，而且应该、必须发掘全永坚托迹荆土史事和全玖文化。发掘出荆门、绍兴两地共同、相通、相承、互融的历史文化，就为两地建立友好市、县、乡、村（社区）奠定了良好基础。荆门与绍兴各部门逐级对接，加强人文交流、经贸互融互补，就有了先天优势、得天独厚的条件。可作系列文章，且大有文章可作。 文化搭台、经贸唱戏是各地招商引资，发展经济的有效方法方式。绍兴市、越城区、东浦镇、南村社区与荆门市、沙洋县、五里镇、建阳或严店村对应建立友好市县（区）乡村，进行文化、经贸深度融合，有切入点、有纽带、有共鸣，是可行的。文化经贸发达的东部沿海绍兴，与鱼米之乡的内地江汉荆门，在经济、文化上互补性极强，两地从文化、戏曲到产业、特产都各有优势、各有特色。在加强文化交流的同时，如将绍兴黄酒引入荆门，荆门知名土特产或传统美食引入绍兴，则经济效益立竿见影。 “宋末太尉托迹处暨兴福娘娘庙”是湖北荆门与浙江绍兴近千年的历史文化纽带。发掘宋末太尉托迹荆土史事和全玖文化，打通并连接两地人文交流，是2020年浙江支援湖北荆门（沙洋）抗击“新冠肺炎”建立感情纽带后的再度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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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5 18:3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