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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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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3-20 15:08: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声明:此帖文乃本人真实经历,擅自删帖者,不得善终!
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14(短篇)
文/李勇  2019.07.24
    贪侫悠悠浮上岸,青天失志窦娥冤。悲风为我轻盘旋,小雪悄悄慢近前。(七绝 新韵)
    我心里何尝不明白:利益拆迁过程中劝、哄、蒙、骗、坑及威逼胁迫后的暴力强压手段终于派上用场了。
    “你们这群所谓为人民服务的骗子——你郑鹏,毫无信用可言,一直以来的承诺就是不折不扣的欺骗;你,朱乡长,老实人,我今天不说你。”我越想越气:“你们今天来的这么多科级、副科级干部没有能说了算的,是吗?那你们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一点党性原则都不讲吗?”
    回想2016年5月31日仙居乡信访办。我看到仙居乡政府回复信访的材料《调查回复意见》,问前来找我谈话的新任乡长董奎:“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人民服务,看你们的这个回复材料,纯粹坐在办公室胡捏的吧。还打报告到市蒙华铁路建设指挥部诋毁我是“当地一霸”!领导干部罔顾事实,不讲党性原则,编排群众资料,还能令人信服?所以你们的话,我不太相信!”
    董奎那日不置可否:“你在外闯荡这么多年,也晓得些套路,这不过是推进工作的一种方法。现在我们的压力大呀,望你多让步以服从大局,支持我们的工作。”“哦!遇到难处就让老百姓支持、服从,对于我们的合理述求就百般推脱,还采用极端不负责任的手段(当然,这个不负责任是形成了会议决议的,向上级报告过的),哼……”
    “本也认得几个人,没找他们给你们讲感情。你们呢,不把群众当回事,不管老百姓死活。” 看着聚拢而来黑压压的人群中最前沿的干部骗子方阵,我边拍照边牢骚:“我今天认栽,你们随意好了,我下去后就层层上访!从市里、省里到中央相关部门直至中纪委、国务院。”
    不晓得过了多久,哥哥和嫂子也回来了。随着哥哥的到来,那些人顿时抖起了精神——
    副乡长郑鹏顿时那里大呼小叫了起来:“你们的要求我们解决不了,懒得理你,有本事你倒翻天呀。”
    乡政法办副主任陈洪生更是牛皮哄哄:“蒙华铁路是Jun用铁路,你这是找死。”
    乡长助理古继奎也来推波助澜:“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别再瞎折腾了了。到最后,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他们脚边有点耳背的父亲可能断断续续听得什么,发疯似的爬起来想要抱住陈洪生的狗腿子,其连忙双脚乱踢并躲开了,父亲急火攻心,当场晕倒了。
    “真的是气死老子了。你们这班枉称为人民服务的骗子,和铁路施工方坑壑一气蒙骗我们。”看到父亲晕倒现场,我大为恼火:“你们还讲不讲一点道义?我爸爸这大年纪了,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让你们有些人噩梦缠身,一辈子不得安宁。”
    恍惚中,看到现场有人抬着父亲上了区、乡两级政府提前密谋方案已现场备置多时的救护车。
    一如真相大白后的事实——为了达到他们所谓 “保障方案”挖设的陷阱,王存社招呼来更多的工人让蒋姓工头带头往上冲,还让五六个三大五粗的黑衣汉拖拽我母亲,以激怒我们犯罪。
    第四次拨打报警电话,仙居乡派出所回复:昨晚,黑峪村发生偷鸡子的案子,出警人员正在那里处理,待会儿就到(其时,他们就在事发现场不远的新垱旁等候……)。我已明了他们这是故意拖延时间,以激怒我犯错来实施预谋的所谓“施工保障方案”。
    “王八蛋,今天谁敢再动我妈妈一个手指头,我豁出去命都不要了。”哥哥恼羞成怒,拿着大锤对那正揪跩妈妈上120急救车的黑衣大汉(政府招募的黑背景份子)发躁:“你们有种,是不是?是不是!”
    我连忙跑到哥哥身旁,帮忙阻止那些人。此时,那20余名党政干部呢?
    明眼人还有不明了的吗?这群所谓的“人民公仆”旁边正幸灾乐祸呢!——我算是受教了,好一个官匪合作的“施工保障方案”。
    “前段时间我在网上反映了‘4.14恶性伤人事件’以来的问题,政府说严肃处理。你们不以为戒,反而来迫害我们。”此时,我知道已无路可退,哪怕粉身脆骨:“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不会再相信你们这群狗官。党员干部终身追责制,你们为虎作伥,愚弄老百姓,会得到报应的。”
    在我们的激愤保护和邻居的指责中,黑衣大汉没有进一步施展暴行的众目睽睽下母亲逃回家中。
    “你们怕什么?给我大胆的去搞。”一计不成,又行B计划——王存社大声呵斥现场施工工人的同时叫嚣:“今天还收拾不了他们了吧!就凭他们,这是找死……。”
    被激怒的我们爬上施工架抽掉了两块木板。七八个工人在王存社的吆喝下簇拥前来和哥哥纠缠在一起,看着那么多工人欺负他一个,我到旁边随手抄起一把铁锹走上前来。拉扯的过程中,哥哥寡不敌众,衣服也被撕烂,遂随手拿起一把铁锤向架子摔去,误伤了一个工人的脚踝。
    又有施工方的一杆子人加入。他们拳头纷纷递向哥哥,我挥着铁锹冲上去,却被村干部王士凯等人拦住夺了下来。
    场地忽然多了几名警察,为首的说:“谁在闹事,到派出所去一趟。”然后带着哥哥准备离开。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是我连续报的四次警不断的在反映问题呢?”我晓得他们是有备而来,恼火之余拿手机对着那个发号施令的所谓的人民公安随拍:“我要揭发你们,把你们的丑态发到网上去!”
    “把他也带走!”发号施令的后来确认是仙居派出所所长、第四届“荆楚十大爱民民警”李涛。
    注:四台手拿摄录机全程基本上对着我们拍摄,拍摄角度、具体剪辑的内容可想而知。
    事后得知:去仙居派出所途中,嫂子也被送往荆门市二医救治,她并未参与纠扯,却被数人强行平地拖拽,后背全被拖烂了。邻居王志军手机拍摄的视频经过,被王存社等一行暴徒赶到曾集街强行要求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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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15:13:12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15(短篇)
文/李勇  2019.07.25
    晴空万里,却如乌云压顶。我亦无所畏惧——
    半卷红旗迎北吹,胡来闪电黑云生。鱼虾混亵浪翻滚,霜打枝头蚁不惊。(七绝 平水韵)
    警察属国家机器,保一方百姓平安。难道就这样成为了虎作伥的打手吗?此时,心里凉哇哇的。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刚刚发号施令的是哪位?”前往仙居派出所途中,我对着坐在前边发号施令的那位问道,身边的警官:“我们李所长。”
    “迟迟不出警,我哥哥刚刚被迫和人入手了,你们就来了。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吧,这个事情我会向上反映的。”
    “他们报的警,到时也会有视频录像见证。”被称为李所的搭话了:“你也不用威胁我。”
    “不对吧!前几天,席间和朋友谈到数次110报警后仙居派出所出警不力的问题,东宝区公安局*督查还说了‘新上任的李所长为人不错!保证给你不一样的感觉。’就今天这个事,我看就够呛——明明我从早上7:00到现在报警了四次,你们拖拖拉拉的,这中间没有问题吗?”我反驳:“也别谈什么视频录像的强压手段。不过,确实比上次一伙强盗公然强毁山林冠冕堂皇些,就那次仅仅纯粹就手机拍了个照片而已。这次你们自己拍自己剪,倒显出些道行了……”
    “有些事我们不说,你也明白。像这样的小事,我们平常都不会怎么管的。就这阵候,你还不明白?”
    当然明白。记忆飘向2017年5月27日10:07,因受王存社威胁我拨打110报警电话陈述事情历时1分38秒。接警工作人员很礼貌的回复:“我是钟祥市110,……你反映的问题我会马上反馈到你们驻地所辖警务区。”然而无任何警务信息。2016年6、7月间家人多次受王存社等威胁,其中一次更是带着几个不明身份的社会青年到家里赤裸裸的威胁,我当时也是报警110,也是没有任何音讯。2016年4月14日,我拨打110两次、仙居派出所电话8679015两次,警察逾约一个半小时才到现场,是否有为施工方非法强征林地争取时间之嫌?且到现场了不管不顾。我匆匆赶回家,在现场反映情况时,人民警察也是默不作声。摆在眼前明明白白的事情,谁会不明白呢?
    惩治邪恶、保护公民的合法财产及人身安全是公安机关的神圣职责。我心里一直郁闷:缘何110报警无回应、出警不及时?老百姓该何处伸冤?
    ——一切通过暴力手段来侵害我之正常权益甚至预设陷阱诽我、羞我、欺我、罪我,也绝不会令我屈服!
    仙居派出所。三三两两的乡政府干部院内谈笑,哥哥在里间做笔录。李涛所长对我说:“你先休息一下,我们马上要赶去荆门,东宝区政府领导要和你谈话。”
    片刻后,李所驾驶警车出发。后排我的身边一旁一个大个子乡政府干部,映像我现在亦是熟悉的。途中,我随意讲述了征迁前前后后的经过,包括仙居乡政府几位领导的承诺和东宝区信访局的建议。
    “你这个维权,没有找准述求重点,待会我帮你提一提,你着重反映家里的实际困难。”李所听后,沉吟片刻:“关于拆迁的问题,毕竟涉及政府协调,你也是懂得网络哈数的,还不清楚涉及政府的相关工程是个什么套路吗?”
    我的电话是不能打的,很多事情需要联络,特别是孩子升学的事(后得知,前面车上的哥哥可以随意通话,他们主要是针对我。其实,前前后后我没有过分过激的行为,从他们给我下达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可以看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二十三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扰乱单位秩序。)
    有些话,我们放在心里就好。回唱那句经典歌词: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莫须有的莫名悲愤——
    孤影月寒捉笔恍,黑白颠倒我心茫。便生恶梦还心善,风雨江湖醉一场。(七绝 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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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15:14:04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惊魂——我的迁真实经历 16(短篇)
文/李勇  2019.07.26
    网络文字里领略了人世浮沉,现实生活中看惯了鬼魅魍魉,一步步的已看淡世态炎凉。无法领略《菜根谭》修身养性的名言,不太成熟的我此时确已淡然不惊:宠辱不惊,醉眼缘来缘去;生死随意,静待花落花开。
    月亮湖·东宝公安分局办案基地。会议室稍息片刻,我便跟李涛所长和一位警官去做笔录。
    电脑桌前,警官按格式笔录,我依样陈述。过程中警官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像这样的事儿,搁在平常就是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都不会参与,你们自己协商一下就行了的,今天呢……”
    事情明了,内容简单,我的询问笔录很快完成。
    同时,密谋并参与所谓的施工保障方案现场的部分区、乡领导及村干部和蒙华铁路相关人员也在笔录。大家想想:那些所谓的领导此时说的话会符合党性原则吗?有一点点人民性吗?会实事求是吗?我心中不由岔然一笑。
    吃完饭出来透气,看到刚刚端着饭盒的本村干部王士凯,就笑着示意了下:“士凯哥,你也来了?”
    “嗯。”他看着我,吱了一声。然,我清楚的看到他还没打开的饭盒(饭菜两盒)全抖落在地。这是多么的心虚啊!仅仅平平常常的一个招呼而已。
    尔后,我静坐电脑前把笔录内容复核一遍,对有些不通顺的话语略作修改。李所进来看了一下说:“不错,比那些人都快,清晰明了。”
    “还原事实么,没有什么可挖空心思胡捏捏的。我是一个非常干脆的人,呵呵!”
    “这最后一项呢,你要有个认识的态度吧。”李所笑呵呵的:“这样便于解决今天的问题,于你是有利的。”
    “我还有罪了?这样不妥吧。”我摇摇头:“随么搞去,只要我还在,还可以再理论,还可以找得到地方讲理。”
    “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想。”李所开导我说:“有些话以后再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今天请你务必听我的,准没错的……”
    “好吧。尊重你的建议,看法制科会莫须有的给点啥嚼头,呵呵!”我沉思了会,说道:“最后,我写这样一句话,你看行吧〖维权过程中有点过激行为,但这是维护自己的正常权益〗”
    “行吧!弄好了到会议室来咱们聊聊,让他们继续。”
    会议室大约聊了两小时有关拆迁安置的一些事情。李涛所长表示了关心:“待会来谈事,注意你的个提法,尽量表达自己的困难之处就好”。
    随后,李涛宣布东宝公安分局行政处罚决定书。
    “上面说的我不予认可,参与这个事的所有人应该都明白。”我拒绝签字:“根据最后条款,我会在60日内申请行政复议。如果我现在签字了,不就等于我认栽了?”
    “李兄啊,听我一句劝,字签了,对你没坏处。”李涛所长语重心长:“你是明白人,今天之前我们不认识,这件事过后你该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按规矩去搞。”
    我分明看着李所仰头向后,眼眶里亮盈盈的泪花。沉默片刻后,我签上“李勇”二字。可想而知当时的心情:有时间了,一定要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写出来,让世人看清政府及相关组织在拆迁中惯用的伎俩,让善良的人知悉,避免上当受骗。
    天色渐渐沉了。会议桌上,我和哥哥与余良金(村支书)、古继奎(乡长助理)、胡波(区铁办主任)、陈志红(主管政法综治的乡党委副书记)、朱鹏帆(挂职副乡长)对面而坐。
    李涛所长主持:“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情愿。但问题最终也得解决,利用这个机会大家再来沟通一下,争取解决好遗留问题。”
    “你们房屋属二期拆迁范围,今天这样是你们自讨苦吃。”余良金率先发言,然后对着我:“我宣布,你的什么补偿都没有了。”我懒得理会,索性闭目养神。
    “你的户头奖励可能要减少了。”听得他装模作样的对哥哥说:“现在想解决问题还来得及,只要你有个好的态度就好。我待会给李所说说,你今天就可以跟我回去,就你一个人。”
    接着,余良金侧过头去和古继奎叽里呱啦的说什么五千、一万奖励之类的什么。漫不经心的我随意听得他的絮絮叨叨中流露出个数据:双龙新农村规划建设,国土部门第一批拨款281万(相关知情人流露出的数目何止于此?据悉:2017年6月前夕,东宝区已退休某官员(副县级,双龙村人)隔三差五回双龙找本村记账干部王士凯终于把那一本新农村的账簿抹平)。
    真不明白,双龙村土生土长的父母官怎么就是这样一副装模作样的小人做派——
    黄锦卷帘鱼竞跃。鸱枭借树尽遮天,豺狼当路行无礼,两面三刀肆诋言。(七绝 新韵 鱼同余)
171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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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15: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17(短篇)
文/李勇  2019.07.27
    从“新农村建设”到“乡村振兴”战略,从“四化”同步发展到农业农村优先发展,习近平新时代“三农”思想全面聚焦农村产业、生态宜居、乡风文明、乡村治理、农民增收等方面,直击当前社会主要矛盾阵痛点,直面新时代下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需要的新期盼。
    此时,来回顾网络平台有关村民问政双龙新农村建设的帖文,不知熟悉内幕的人士有何感想?——有些人真的恐怕是头疼,痛到不敢想,也不得不想。
    据闻,2017年5月底,个别相关利益人士找村会计终把那一本双龙新农村建设的财务账做平。村支书又一个头疼三天、难以入眠的问题也告一段落。
    那末,2014年即规划建设的双龙新农村集中安置区选址及具体建设情况如何呢?
    大多数村民于此颇有微词,其中就有名闻周边的蒋道人找村干部理论:那一片乱坟岗不适宜村民聚居。据悉,原选址位于双龙二组老屋场至一组王咀的道路两旁,后有村委某霸权人物极力谋划至此。
    规划建设七年,仅五户二组村民进驻。先是与村支书关系密切的拆迁户王**被其拉拢建房、2017年力哄有住房需求的拆迁户李氏兄弟(两户享受政府补贴,据说最后也未落实)、2019年又力邀荆门石化总厂工作的张*为其90高寿母亲与拆迁户周**紧邻置房。
    2017年以来,相关村民于网络平台发帖表示了看法——
    7月8日,《咋了?双龙新农村……》——希望政府相关部门加强监管,保证资金专款专用,严格审核,进行必要的公示,确保公平、公正、公开,让农民真正得到实惠。后续帖中更有小故事:新农村水池,美观、环保,2016年盛夏,八组村民幼儿在此溺水而亡……
    12月26日,《如此建设新农村,是何缘由?》——请纪检、监察部门严格审查双龙新农村建设专项资金、失地保险和新农村项目实施、检查验收的资金使用情况,并进行全面公示,保障村民的知情权,确保公平、公正、公开,切实维护村民合法权益,增强基层群众获得感,厚植党执政的政治基础。
    2017年11月30日,《仙居双龙新农村建设迟滞,是何缘由?请纪检部门介入调查》——请纪检、监察部门介入双龙新农村建设专项资金、失地保险和新农村项目实施、检查验收的资金使用情况调查,严格审查并对全体村民进行必要的公示,保障我村村民知情权,还我们公道和正义!
    据楼主后来反映,其ID(平头Ku老百姓)莫名其妙的被禁止,但那上面就仙居乡党政办的回复再回复至今记忆犹新——
    1.项目资金多少落在实处了?真实的数据在哪里?  
    2.居民点经村两委干部讨论通过,规委会进行了统一规划设计,就是决策英明、正确的?选址当时公示有无异议……?老百姓有几个知道具体情况?  
    3.规划建设近四年,只有三户建设,这里就冠冕堂皇了?  
    4.目前50余户居民已向村委会表达了在新居民点自行建房意向,什么时间能具体展开?
    戊戌年(2018)春节期间,曾集街闲耍时,金华市做生意的曾集老乡讲述:知道啵?你们村有关人士退资80来万呢!呵呵。
    后据与村干部关系密切的相关村民讲:好像听说退款百余万,去年底乡政府会议有领导还说了“提醒有的村注意!年底了,你们村有关项目及账目怎么样?能不能经得起核查?望你们回去后自行检查,积极纠偏,妥善处置。”
    2019年1月18日《费解|仙居乡双龙新农村建设历时五年,仅三户在建和入祝请纪检、统计部门介入调查!》——请纪监、统计部门介入双龙新农村建设专项资金和土地平整项目调查,严格审查并对全体村民进行公示,保障村民知情权!
    5月21日《三问东宝区新农村建设:时近六年,几成烂尾楼,谁之过?》——敢问:此集中安置点规划建设之初是否遵循了新农村建设科学规划、因地制宜原则?是否有形象工程并浪费社会资源和耗用政府新农村建设资金之嫌?
    此帖后,湖北日报记者曾于6月25日匆匆双龙村一行,我亦与之有过一番通话——
    之前电联我,因在去宜昌的火车上信号时有时无,故没接通。尔后其通过哥哥表示想与我见一面详谈。后来,电话接通后其表示很着急:“报社领导鉴于网上反映问题强烈、特委派我来调查,因时间关系要赶回给领导汇报。调查确不尽如人意,但你现在宜昌,下午回来,只怕时间来不及了。”个中情况就不得而知了,只知该人士到过双龙村委和湖北日报驻荆门记者站……
    至年底回家,偶遇与村干部关系较近的某村民,其透露:“王士凯热天地里恼火的骂了句‘就是那个**,一句话,我们就出了五六千元,请人砍草、请挖机规整新农村的场地。’”
    依稀记得2017年底,近19年未联系的同学王加元寻至双龙老家向父母询问联系方式。元宵节后,相约深圳大道一起小坐,其盈盈含笑:“过去的事情就算了,能不能别再提双龙村的有些事……”
    “拆迁承诺的事情完结了吗?那些人怎么不想想一而再设计整我的事?换位思考,你王总一下子就想得穿?再说,董乡长、郑乡长、朱乡长承诺的三条兑现了没?你是不知道,解决第一个问题(新农村宅基地)时,董奎、朱鹏帆、古继奎在场都是极力支持,余良金何其嚣张?我呢,现在只是反映一点问题以保障自己的权益,至于双龙村其他人反映的问题,我是一概不知——你想想看,我常年不在家,只是十天半月回家探望下父母,哪晓得村里的什么鬼事喽?”
    之前,亦有25年未曾联系的“飞翔”同学也是约着热情相见并送孩子两件礼品。
    原七井村王同学(现居掇刀深圳大道)、原革新村许同学(现居孝感)曾于跑马中学同窗二年,后一同转往仙居中学就读,因在不同班级联系渐为稀疏。
    初中毕业后此两位同学即失去联系(王同学仅是98年夏路过双龙二组老屋时有过招呼)。感谢许同学那时所赠极品“信阳毛尖”(时转赠同学何彬),后知其父与曾找村会计做账的东宝区已退休某官员皆居于天鹅小区。
    很多事不提也罢,那规划建设中的一本财务究竟是怎么回子事?这里,不得不说是双龙新农村建设中的遗憾。此时,不由一声喟叹,也是我等这般平民百姓常常的不知所以:“算了吧,朝中有人好做官!”此刻,只是希望投入了巨额资金的新农村大片基地和基础设施不至荒废,早日树立起规划图上的美景,成为双龙村一道闪亮的风景线。
    规划建设历时七年投巨额资金,却只五户进驻。此时此刻,再忆那村民戏言的小诗,回味悠长——
    盛世春风织锦绣,新村和乐惠双龙。枯岗也降及时雨,七载还只五盏灯。(七绝 新韵)
24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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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18(短篇)
文/李勇  2019.07.28
    山中芦花狐伯采,墙边芦苇玉儿衔。坑凹一气称钧座,冷看诸君不耻颜。(七绝 新韵 狐伯寓某人)
    东宝公安分局办案基地谈判继续中。
    乡长助理古继奎介绍了其个人工作经历,大讲其历经海慧沟拆迁的光荣历史云云。然后对着我说:“你这个拆迁安置补偿问题根本不是个什么问题。我72年生,大不了你几岁,也很直爽,我们性格差不多的,如果我早在这里,你的权益述求及保障起码百分之八九十是可以落实到位的,有些时候我们不妨变通一下,可以多种方式来进行补偿。”然后,侧过头去和村支书余良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比方说新农村建房,可以弄几车沙和其他建材什么的,或弄个什么补贴、村里修个沟渠之类什么的?……”
    随后,东宝区铁办主任胡波随意解释了有关铁路知识并大言不惭:“你们的房屋呢,属二期拆迁,之前如何能给你解决?”
    “说些鬼话不是,2号桥墩垂直下来就是我家厢房,根据铁路保护条例……。”我复述铁路保护条例第十条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于房屋拆迁及安置补偿,明明2015年10月21日已明确征收,你们当官的真是忽死人不抵命吧。退一万步说,现二期叶德元、杨本全也已赔付解决,哪个不知道?我们又不是外国人,糊弄谁呢?”
    “铁路知识,胡主任难道没你清楚?”李所故意插话道:“别个专业人士,堂堂区一级铁路协调机构的具体负责人、补偿问题的决策者,你呢就提你的实际困难,现场这么多明事理的领导不会酌情为你考虑?”
    “我们家的具体情况,协调专班的领导哪位不清楚呢?那今天我再给胡波主任汇报一下……”我重复之前反反复复的分家协议和相关情况及实际困难后再次提出请求:“还建为首要。如还建不现实,那就应该考虑我们家的具体情况和实际困难。父母老了,我们兄弟担着,这不需要政府考虑。但我和哥哥是分家了的,不可能一起住吧。”
    “这就对了。”李所欣然:“你刚刚提的这个实际困难是存在的,中国的现实国情也如此,看在座的各位领导能不能给合理的解决下?”
    “你们可以到新农村建房。”余良金晃悠着脑袋:“批复手续尽量给你简化。”
    “首先,同等条件、同等面积就满足不了我们一大家的这个现状。比方说北京三环和五环是不是一样的?荆门中天街和月亮湖是不是一个概念?再说,园子和林、地都在二组,我们到双龙新农村集中安置区,跑来跑去烦不烦?最主要的是我爸妈不愿走,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快临终了还要搬得远远的?你们自然不会顾及其中的情感,我们却不能不为父母考虑。做儿女的没本事,不能让父母安享晚年,但基本要求和生活条件应尽量满足吧。”我心痛的慢悠悠陈述:“再来说说房子。这近400平米的老房子,不说道场、林场、园子等,我们一大家足够住了吧,虽然房子旧点。旧点就旧点,隔几年修整一下,也是照样住得安生,毕竟这多年感情了。但房屋赔偿11万加上浮20%也就13万,怎么建得起房子?我哥加上他的户头费6万,也就勉强在农村建个最基本条件的住房,两个人带两个孩子,还不提父母,就住得够呛了。还有我这一家子呢?不可能再和哥哥一家挤着住吧!”
    “据我所知,你在荆门有一套房。” 余良金斤的声音忽然敞亮起来。
    “我说你吧,堂堂的余大书记简直就是个笑话!荆门有房子怎么啦?难道你余书记在大队(双龙村委附近)有房子,就不能在深圳为你大儿子买房了?就不能在荆门碧桂园为你小儿子买房了?荆门的房子是我劳动所得,双龙二组的房子也是父母予我的正常权益。难道说那么多商贾巨宦在北上广置了房产,就丢掉了家乡城市的房产?又或者说李某有朝一日在外乡置业了,荆门拆迁到我的房子了,我就直接赠予政府了?这里本就是我的合法权益,这是其一;其二,荆门那套小房子是为我女儿购买的,女儿也快成人了,你们懂的,我觉得说荆门有套房就要我放弃这儿权益的人,是用脚在想问题吧;其三,我希望老了还是回双龙村来养老的,没房子怎么办?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虽现迫于生计在外务工,可不想在座的某些领导有本事,房产一套一套、收入大把大把的。”
    余书记不知是不屑或不好意思,刷地一下子气冲冲出去了。
    “二期也好、一期也罢,既然你们觉得拆迁安置不能满足你们的基本居住条件,你们也可以选择一直不搬走,就继续这么住下去。”胡波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叫道。
    “可以的,真的可以。既然今天你胡主任说有这么个政策,我就选择不搬喽。待火车通行之时,我就请人回家摄影,来个专题片《铁路桥下好养生》,看上级、上上级的党和政府会是个什么态度?看有些人究竟坐不坐得住?”看着这幅老油条的嘴脸,我不由冷笑——政府若干人伙同相关机构和公司制造故事来莫须有的绑架,企图用制造的冤情来彰示他们所谓的正义再一次打击、欺骗我们,那7.18仙居乡政府密谋,敢说他不在列?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们不立足解决问题,还耍列一套糊弄老百姓的鬼把戏,良心就安吗?我不多说,在座的心里明白,今天你们这样“做局”,我是无可奈何!就这几天出去之后,网上信访、邮政快递或亲自到相关部门反映,从市里到省里直至中央相关部委。就算没人评理,我也会把道理讲出来,让大家看看这一系列相关人士的嘴脸。”
    胡波愣了一下,急匆匆出去了。
    “刚出去的这个什么主任姓什么来着?”李所侧过头来对着我:“看样子这个问题估计今天落实不了了。”
    一目了然的事情,却还在这里耍手段,假言令舌下企图利用大案要案·办案基地的场面恫吓以胁迫我们答应房屋征收事宜。此时,怎生刻画出他们的那一副嘴脸——  
    能者多劳渔作乐,巧言令色野心多。黑皮灯笼镶白虎,酒色财迷享快活。(七绝 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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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15: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19(短篇)
文/李勇  2019.07.29
    夜色开始笼罩大地,乱了分寸的月儿松散慵懒,分不清生命中的那些星星是明亮闪光还是低沉昏暗?
    会议室里,三言两语的又谈了一会儿。
    “乡政府一直怎么承诺的?在座的朱乡长是清楚的。任何时候,我这个争取正当权益的权利没人可以抹杀吧。”最后我说:“该得的这个钱,不给我一分,我也不会饿死。但不到我手里,就用到项目建设上了?现在的干部手有多长、嘴有多馋,电视里见多了,一如现实生活。政府领导承诺的相关问题不仅不解决,还处处搬弄是非、做局陷害。这只怨我们自己的头脑不足够清醒,着了道儿,但这笔账永远记在这。”
    走出办案基地,区铁办主任胡波还蹲在那一边比划一边电话里裹着什么。早在2016年8月副乡长郑鹏发信息告知其电话后,就有联系过。
    这个人曾数次听人提及,趣闻轶事此处不多说,明白人从前文“山中芦花狐伯采,墙边芦苇玉儿衔”这句便可窥一二。2020年5月席间偶遇,相闻其笑谈间涉蒙华铁路老家拆迁之事,受其以讹传讹、故作姿态的膈应,一时感慨中小写《也来议议“德行修养,党员干部的必修课”》——人,无德不立;国,无德不兴。然而,当前的某些干部呢,偷梁换柱的事没少干、胡吃海喝的局一贯、拈花惹草的事儿不断……
    车上,李所和我说:“那个什么铁办胡主任,协谈时满不在乎,后来蹲在那还是有所思虑的,为你这个事还是蛮着急的呢。”
    到达虎牙关已很晚。途中开机和相关亲友通话得知,东宝区蒙华铁路协调指挥部和仙居乡政府那一班人在外竭力丑化我,汇报材料上也是沆瀣一气;村干部的影响下老家更是传言,我们兄弟面临死刑或无期云云……
    后两天。和哥哥闲聊中才知嫂子受了重伤,同和父亲在荆门市第二人民医院治疗(父亲由蒙华铁路施工方专人护理、嫂子则由侄女照顾),嫂子受伤严重,后背溃烂,全身无法动弹(出院后在家静养近两个月)。
    哥哥说,嫂子曾试探性地问去医院探望她的娘舅许德富(时任东宝区林业局党委书记、副局长)有关个人医疗费问题,许局当时明确答复:自己解决!
    我想了想,当即说道:“放心!你放心好了,他们两个人的医疗费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哪怕再困难,我也会踮起脚做人:誓不向魔鬼低头。
    这四天,静静的——
    静静的,把所有事捋了一遍,拆迁安置补偿纠纷的一幕幕了然于胸;静静的,心中默默感谢所有关心的亲友,特别是以泪洗面的母亲;静静的,感谢那些嘲弄及到处散播谣言之人,现在清楚的认识你们也不晚。
    24日8:00,前往深圳大道公司上班途中,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担忧的她哽咽着:“不是说你们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问题吗?我当时不敢前面拦阻那帮恶人,怕他们打我杀我。没见过世面的人胆子小,吓得快死……”
    翻看手机。QQ/微信和未接来电/短消息一条条,细细捋了一遍,又和相关亲友逐一联系了一遍。
    办公室刚刚坐定,表姐就传过话来——那曾到二医探望嫂子的许局长清早就对有关人士数落我的百般不是并说仙居乡政府领导晚上要给我做思想工作。当时,我即明了:总是政府和相关的谁托他来做工作,这之前怎么不见他出面,哼……
    火页!其时已打好腹稿《关于非法强征引起人身伤害争议后续的行政不作为的继续构陷伤害》拟上传相关网络平台之时信访至中央、省、市相关部门并稍后打起背包到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纪委、省委组织部、等一系列权利要害部门上访的。
    依稀记得2016年5月2日嫂子及小侄女生日之际,1日上午该位许局提前到来,下午我乘其便车返回荆门市。车上顺便提及这个拆迁安置补偿事宜(因其爱人和村支书余良金的爱人同为七组赵屋场的堂姐妹,且其任仙居乡政府要职多年,和余支书自是熟络得很,这关系应该非同一般了吧)——想通过其转弯来缓和一下与余支书的关系,希望余支书别在我家拆迁安置的问题上下卡子。当时,许局长不以为意中更是百般推脱:“你是应该找个人来疏通下,往往有时这些人说好的不灵,帮不上什么忙,但使起坏来却是相当大的副作用。”
    然今日呢,不得已援手?难以置信,任谁也不会信——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子开涮?
    忙忙碌碌一阵子后回家洗了个澡即前往市第二人民医院。很快找到父亲,同病房的大叔挺和气的:“老李的小儿子吧,他这两天和我谈过你们家的这个事。你,不容易啊!”
    向大叔侧面了解了下父亲的状况,然后找护士了解了一下:药水基本上停了,出院手续须蒙华铁路的人来才能办理。
    打了个电话给侄女,侄女哽咽道:“妈妈已经出院了,但全身无法动弹……”
    强压心头怒火。回忆办案基地时仙居乡政府干部的话:没什么事儿,从架子上掉下来时摔倒了而已。其实是乡政府组织的那班人故意平地拖垒造成的伤害。
    “爸,没什么大碍吧?”病房里我小声询问:“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安排呢?”
    “这次他们没像上次那样几个人抬着我远远的抛在地上,也没打我,没什么大事儿。”父亲有气无力:“不知家里现在怎么样撒?”
    “是不是想回去了?还是先在这里稳定下,别回去了又有什么不舒服的呢。”我坐在床边慢慢的和他讲:“如果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再回家也不迟。这几天我准备市里、省里反映一下这个情况的,估计也没时间在这招呼你。”
    “明天就出院算了。不过,出院也得他们送我回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采用极端手段,什么党和政府?不如GMD蒋介石,妈的!”42年出生的老头子很倔:“他们怎么把老子弄来的,就得怎么把老子给送回去,一班强盗!一群混蛋!”
    “那你好好的休息吧,有什么具体要求我们再说。”呆了两个多小时,我准备回去写情况经过了。然后,对大叔说:“感谢您照顾!我爸爸有时解不开心结,麻烦您多开导一下他。”
     走出二医,无限感慨——
     月映水中尘梦远,霜浓雾重暮烟寒。黑云翻墨羞遮日,卷地风来唤月还。(七绝 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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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15:16:46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20(短篇)
文/李勇  2019.07.30
    疑云玄影今重现,鬼魅魑魈又逞能。君子小人一念间,暗伤我辈岂正行?(七绝 新韵)
    回家途中,相关人士来电说,仙居乡政府一班官员相约天鹅广场某茶楼谈话。后乘车途中又转至芙蓉人家酒楼。
    走进芙蓉人家。仙居乡人民政府乡长董奎(时主持乡党委、政府全面工作)、副乡长郑鹏、朱鹏帆和东宝区林业局党委书记许德富等在座。
    乡长董奎远远的招呼我,然后指着他左边的位置:“兄弟,来这里坐。”
    熟悉的大家点头示意后,相关人士说:“你不认识许局长吗?”
    黑着脸的我勉强的称呼了下这位板着脸没吱声的“许贵人”:“舅舅。”
    “你不认识董乡长吗?”
    “认识!为拆迁这事儿曾见过董乡长两次。”
    “那,现在这个网络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真实反映述求没错,但乡里的工作因此非常被动,待会董乡长有话和你说……。”相关人士侃侃而谈。
    “蔡**是我的一个外甥女,拆迁的事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我们党员干部也知道相关政策,从来不干预。”口若悬河的许局长有点耀武扬威:“我好歹也是仙居人,也做过好些年的父母官,乡里难道就这么一点面情也不讲,这么下狠手?”
    “事前不知这个事,不然肯定通过您做做工作,争取主动就不会发生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董乡长假装唯唯诺诺的应着,顿了一下侧过头来对着我:“兄弟,你的这个问题我当时没引起重视。很多时候解决问题要讲讲方法,现在的情况是不能一次性补偿现金,但我们可以多渠道来消化。现在答复你三点:第一,给你两个双龙新农村宅基地,你可以变现,一个宅基地值万把块(众所周知,现在送给别人都没人愿意去);第二,落实一个户头费;第三,你稍后到乡里接点什么工程之类的赚点钱,当然这个不是以你的名义……。今天,这个事请注意保密性,过段时间了你来找我或者朱乡长、郑乡长两位具体落实,他们在乡里负责工程项目这块。”
    现涉及拆迁的事情,政府相关部门和基层组织早就掘地三尺把你的家庭情况及搭得上边的亲戚朋友、但凡有一丝一缕联系的都算计进去了——
    和蒋韬书记办公室一个多小时长谈的过程中有提及:“你们家的这个事,安元部长曾给我汇报过……。余书记确实很强势,乡里还只有我把他有办法,毕竟我是乡党委书记;王存社那纯粹是无赖,有次喝醉酒了来找我谈问题时,居然在这间办公室吐得一塌糊涂。”
    那2015年12月16日第一次协谈时,余支书的牛B话此时油然耳畔:“***,我们经常一起喝茶、那***和我是非常好的关系……”
    你细品、再细品董大人“事前不知这个事……”的话有多少可信成分?
    我不答不应,向左侧过头去很小声的对有关人士说:“这个,我不同意,纯粹瞎扯”。
    “没要你点头同意,那个医药费的事你可以先提一提啊!”旁边轻轻传来提示。
    “先不说别的吧,我父亲和嫂子的医疗费怎么办?”我边说边想:发生这个构陷伤害我们的事之前怎么不说?哦,现在玩这出?
    “这个这个,朱乡长,你明天联系下蒙华铁路李垱项目部。”董奎一下子提高了嗓音:“希望他们主动提高政治站位,务必不折不扣的把这个问题落实好。”
    慢慢上菜了,边吃边聊。
    “李总,你父亲很犟啊,可能就是服你点。还是请你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接他出院。”对面的郑鹏端起酒杯递过话来。
    “我有什么法?这大年纪了,平常总不是哄他吧。关于这个拆迁安置补偿,他多次找你们,你们一会儿糊弄他说给25万、一会儿说给27万,他一直当真着呢。为此,我和他说了多次,乡里不会给你一分钱的,他还和我发躁、怨我多管闲事。我平常找你们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根本就没提他的事,毕竟他年纪大了,我们做儿女的会综合考虑来合理安排的,结果你们呢?一次次承诺纯粹都是骗人。”
    “谁骗你了?你指出来嘛!”董乡长顿时又装模作样了。
    “就是郑乡长么。”我看了看朱鹏帆(平常还算礼貌,虽然也是一直承诺解决没予落实)转向他身旁的郑鹏,抬了下手。
    “实在不好意思!那也是工作需要。”董乡长示意了下,郑鹏马上站起来端着杯子憋红着脸对我说:“找过区铁办,他们一直搁置着,终归这个工作做得不完善。来,我敬您一杯!”
    “我家是不是特殊情况?实际困难的的确确摆在那。2016年底,你多次答复说问题解决好了动工,还让我写申请并鼓捣我去找认识的市、区领导。2017年4月,你和朱乡长给东宝区铁办打报告,还让我回去协商并签字,说一定可以解决好。结果呢?这长时间如果不行,为什么不联系我?反而设个陷阱在那。说实话,我哥哥不回去,就卯起你们施工,我现场了不起和先前一样说几句,然后打着背包一直上访到中央。后来我哥哥回来一冲动,我理所当然的帮了下忙,就着了你们的道。没办法,那是必须的兄弟感情!如果我不上去,能奈我何?”
    “是的,是的,你心思细腻,为人讲究,文笔也不错。这不,都过去了嘛!”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了。总之大家做的什么,我心里清楚,恨不得把材料递到相关部门才能宽慰我的心,哪怕没有结果也心甘情愿。”
    “来吧,我们兄弟用瓶子吹,一人先吹两瓶。”董奎见势忙递过来两瓶金龙泉纯生:“改天,我把李大师、王大锤(这里指和我关系不错的李会长及王哥)等约着一起再痛痛快快的来一场。”
    随后,董奎附在我耳旁轻轻絮叨:“那个***曾给我发过信息,大意是你是他关门弟子;那个***,我们原来常一起‘吹吹牛’,有时间我们兄弟约在一起聚哈……”
    “还是慢慢来,一杯一杯的来吧。”相关人士出来打圆场。
    没有心情,也得慢慢应付着。
    “还是请您明天给老爷子做做工作,出院吧!”依然郑鹏的声音。
    “好吧,这个工作我来做,你们还是让蒙华铁路项目部的车来接他回去。”沉思片刻后,我说:“我这几天也忙,没时间接来家里照顾,回去和母亲也好有个照应。”
    “郑乡长,就这个事你来负责联系落实。”董奎安排说。
    ……
    用餐结束。和郑鹏、朱鹏帆同乘董奎座驾至文化宫火车桥下。途中董奎致电仙居派出所李涛所长,隐隐约约听到回复声音传来:“我联系了徐局(东宝区副区长、区公安局长徐金华),他说‘你们说关就关,说放就放啊!那是小菜园子?’”可想而知,更加印证了我早间的想法。
    郑鹏下车陪我走到洪源市场红绿灯处,说道:“你的那个问政帖,大家很有些恼火!这个不比荆门社区网,我们找人可以删除。那个东湖社区确实比较难办些……”
    “你们之前为什么不积极解决问题呢?”我只是淡淡回了句:“就是不能按之前的方案解决,也可以再和我沟通协商吧?”再回首,好一出大戏——
    假亦真时真亦假,芙蓉人贾看飞花。谤轻欺我何时治?忍让由他且看他。(七绝 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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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15: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21(短篇)
文/李勇  2019.07.31
    世有万像,人有千面,往往我们看到的并非真相。很多时候,我们只在意了自己的善良,却忽略了他人耍流氓(因相关人士出面调停,于是我删除了其间与陆德斌、郑鹏、王存社等人的通话录音和信息截图,其中还有些资料,但网络平台不给通过)。
    2017年7月25日,二医。父亲双眸润湿,泣诉那班人欺负他。没有了之前异常热情的郑鹏满脸不屑(不明就里的我三日后方才得知:就在刚刚之前,他和余良金已在许局长的电话遥控下骗取哥哥在蒙华铁路拆迁征收的协议书上签字盖手印)。
    “当年走南闯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把年纪了,你还在乎这些小虾米小蛀虫?别搞些让他们笑话的事。你看我就是死也是站着死。”我开导父亲:“看开点。也别指望他们会给你什么补偿,那都是哄你瞎开心的。再说,你又不缺那俩钱,手里攒的钱还不够你和妈妈花吧?当然了,我也很气愤。一开始乡政府就胡作非为、毁林伤人,现在又耍手段。你放心,这事儿不算完。你觉得什么时候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决定回去也不迟。”
    “听你的,你怎么说怎么好!”父亲像小孩子一样:“我看,还是现在就回去得了,一天都不想在这呆了。”
    我侧过头对郑鹏说,请迅速联系铁路上的来接我爸爸回去。
    “他们正在荆门办事,马上过来。”郑鹏不冷不热:“不过,您要陪他一起回去呢?不要半路上发生什么事,我们可担不了责。”——这就是所谓我们的父母官:有求于人时,就放下官架子,说话还算和和气气;一旦涉及利益就六亲不认,或颐指气使、或耀武扬威、或大声恫吓、或圈套整人……
    郑鹏,仙居乡政府挂职干部。接触过多次,人模人样儿的,说话做事实在不敢恭维,但凡有一点为人民服务的意识就好。那次蒋书记办公室谈话可见一斑——
    “说心里话,仙居乡这个蒙铁协调专班的郑鹏同志,工作方法和态度很是问题,怎么乡政府不善用有能力的同志呢?”我对协调专班个人提出看法。
    “年轻人嘛,有想干事的雄心壮志,就让他干呗,至于能力水平嘛,呵呵。挂职干部,我们不好多说,恰恰这个节骨眼,你懂的!以后协调的事,还是以他为主,你们家的问题改天就让郑乡长以仙居乡政府红头文件的形式呈报申请。”
    此时,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父亲,安全第一。
    到家后,和妈妈说了几句话,她就做午饭去了。我安慰了父亲几句,到已浇灌好的2#桥墩下看了看。
    同行的蒙华铁路21标2工区协调负责人连忙赶过来对我说:”李哥,等一下,我们送你到荆门,顺便找个地方坐下。”
    “真的不用,你也很忙。”我起身准备走了:“我也不闲呢。”
    “非常感谢李哥今天一起回来,不然我们真把老爷子没法。已经吃中饭的时间了,要不我们就到曾集街上岳老五旁边的餐馆吃个便饭吧。”他很诚恳的拽着我:“怎么样?吃个便饭,很短时间的。”
    “好吧!”几番推却下难奈盛情:“正好我们可以聊聊。”
    曾集。
    “蛮面熟呢?”快餐店老板桐生看着我:“好像哪见过?”
    “只认得经常来光顾的铁路老板和领导干部啊,呵呵!”我水龙头旁边洗手边说:“双龙村二组的,旁边做生意的***是我姐姐。”
    “哦,就是双龙二队拆迁的啦!传说不是要枪毙你的吗?政府和铁路上的也会以讹传讹哈,呵呵!”老板笑呵呵的。
    “送我老头子回来一趟,顺便让大家知道哈我还在。呵呵”
   “我也是懒得信,争取自己的利益还被‘绑架’,真是太过分了……”
    “无所谓!很简单的事被整得这复杂,纯粹某些干部的问题,懒得说了。”
    “李哥,来抽支烟,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和店老板正说笑间,洗好手的铁路协调负责人招呼着说:“有些事是搞复杂了的。做工作的人上来暗含利益思想,就会产生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我现在就不和乡里、村里某些干部走得太近,实实在在的协调施工比什么都强。”
    “那天栽秧时初次接触,感觉你蛮实诚。对了,三工区协调的那个小伙子呢?他还蛮实在的。去年(2016年)5月搅拌站验收,他和搅拌站负责人还给我打电话了来着。当时老头子拦着车不让过,他们当时说:‘搅拌站的验收一直在荆门安监部门通不过,刚刚才打点好,拖点混凝土到石龙村试料,请您给老爷子做做工作,放行让我们试一下。’呵呵!”
    “他啊,现在好像别处去了。”该负责人闲话道:“你们村那个临时搅拌站前期安监不过,就是那次请客送礼准备放行的,后来又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投入使用。”
    “好像前期建设,伤人了的吧。场子就在我柴坡那,我去看过,质量确实也不咋样。仙居乡政府还打报告说我阻扰通行,简直是笑话!明明安监通不过么。”
    “是啊!赔钱的买卖,建了一直无法投入使用,这个搅拌站真是损失惨重了。”
    “之前你找我商量,我没同意,那是乡里承诺解决了问题再施工的。”我重回拆迁这一块话题:“今天又是你来协调这一块,那个枯屌的王存社呢?”
    “他呀,在公司干得时间长,比我们地位高些。有些事他做得是过了的,因为你们这事和跑马村斗殴的问题,项目部把他上调了,也就是明升暗降吧。你家的这个情况,王存社起初可能没有重视,在村支书的怂恿下打点好了那一般人来强压。没想后来骑虎难下了,呵呵!”闲聊中,协调负责人说:“我们之间没有矛盾。目前土建工程已近尾声,希望你给老爷子做做工作,还望多多的支持下。”
    “只要能说的上话,没问题。嫂子的住院医疗费(父亲的已直接由铁路施工单位买单),我到时把条据交给朱乡长了,请帮忙迅速落实一下。”
    后在家回忆王存社等一班牛鬼蛇神的身影渐行渐远,忽然忆起曾巩的名篇——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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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22(短篇)
文/李勇  2019.08.02
    黑夜无论多长,白昼终会到来。也许那时一切已不重要,但这些文字会存在空间里,是一段时光的回忆,也会给你警醒——相信该相信的人,相信值得相信的人。
    2017年7月29日上午,准备和哥哥商量下有关房屋征迁手续签署问题。
    月亮湖北路公交站台。
    “25号8:00,余良金他们两个人来找我,让我在征收协议书上签字。我起初不信,那个姓郑的副乡长便拨通了CJ大舅(许德富)电话递给我,听他电话里讲‘学军,JG和我们昨天给你弟弟李勇做工作了,都说好了。他得他的,你得你的,你把字签了算了。’”哥哥仔细讲述了刚刚之前电话里没有和我说清的事:“我犹豫了一下,他又强调了一遍,我就签了。”
    “他呀,就是骗你的。你想想,起初他都插不上手吧!哦,发生这大事了,就忽然说得上话了?唉!他们以为骗你签字,我就没法了,我维护我个人的权益,照样可以。”眼前一幕幕骗子行径闪过,我顺口说了几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如果我同意了,会不来和你说?再说,过了这几天再签字也不迟啊,分明就是骗!”
    “我也是不信,那时懵圈了,他电话里说得确实那么回事儿。”
    “当时,他们一行是给我做工作来着。碍于JG的面子,我没反驳,也没同意呀,就暂时提了两个小小的要求:住院的医药费全额报销,蒙华铁路的车来接老头子回去。”已经形成既定事实,也无所谓了,还就淡淡的说了句:“你先回去休息,叫燕子把医疗费条据拿来给我。”
    后来,那晚由许局长特请参与给我做工作的相关人士(不是给他面子,我不会听任何人的,将会一直上访到底)联系这位骗哥哥签字的亲戚许局说:“双龙的那个余书记处处欺负李勇他们,我们开车上去找他问个究竟吧。” 许德富局长这样回复:“这个余书记是我叔伯连襟,平常也素有往来。”由此可见……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家里很多事都是因为余书记和我们之前有过节,处处刁难。明明仙居乡政府已表态的事,他还处处设卡为难。我们村雁过拔毛的事,周边谁人不知?
    拆迁伊始,邻里四周谁没给余支书好处(哥哥曾和我说,就给了他软中华烟,别人那有的可都是大手笔)?他儿子结婚,单我们二组就去了大半;历年村里工程结算,多有拍胸脯和他翻脸之人……
    之后,副乡长朱鹏帆办理医疗费报销时,我提及相关补偿问题,他说:“这个要找董乡长。你的补偿安置费早已到仙居乡财政账户了,董乡长的意思是待铁路桥梁完工时再说。”
    很多亲友关心,言及此事。扪心自问——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只是明明可以很和谐解决的,却平白无故整出这许多幺蛾子,从一开始不理不睬、恶意伤人到后来蓄意陷害,相关气愤之事谁能忍受?
    想想罢了。9月和副乡长郑鹏联系,他发来信息:董乡长的两个电话号码。致电董奎,回复说19大之前维稳,过后一定迅速落实好。19大后,董大人又是一番说辞:年底桥梁架起时来处理,补偿款早已拨到村账户了。
    和这些人这么多次反反复复,不多个心眼不行,先抓点把柄再说,好歹可以牵制他们吧。于是,我提出要求:那新农村的房屋宅基地可以先落实吧。
    几次推脱之后,董乡长答复:你今天到乡里来,落实这个事。
    早早出发赶回仙居。下午上班时再联系,收到董奎信息:正在区里会议,散会后回仙居。
    晚饭时间。再次到仙居乡政府大楼,碰到仙居乡负责政法综治工作的副书记陈志红,我忙问:“陈书记,董乡长回来了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会电话联系他?”陈志红一句话杵过来。
    “我觉得我们大美仙居个别领导对待老百姓的态度很成问题,呵呵!”我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做工作时表态积极,解决问题时几个意思。”
    “你不要企图闹事,小心我把你抓起来。”因为身边有人,陈志红顿时很嚣张。
    “你让派出所来呀!我说句话,就抓我?这仙居的干部哈都想上天了吧!航空航天部搞载人飞船工作的也不得这牛吧,呵呵!”我不紧不慢:“上次你们人模人样的摆场子,今天又想故技重施?”
    看着他悻悻而走的样子,才懒得理他。又一次联系,董乡长手机回复信息:我已通知村负责人前来,稍后就到。
    同行的朋友说:“董大人们估计用膳去了,我们也去填下肚子吧!”
    那日19:20,仙居乡政府办公大楼三楼乡长办公室。看到村支书余良金,我递上一支烟后对面坐下,董乡长紧邻我的左边而坐,余书记两边分别是副乡长郑鹏、朱鹏帆、古继奎和另两位同志。
    进入正题。“关于李总的拆迁安置补偿,村里免费提供两个宅基地。”董乡长首先说道:“余书记给办个手续吧。”
    “这个、这个不妥吧!”余支书慢吞吞的吐出几个字,然后侧眼看了下董乡长,背稍微向后靠了靠,继续慢慢的说道:“那就在最北面靠六组那里拿两个,2020年不建就收回。”
    “这不对吧!当初做工作时,好像没说时间限制呢!”这些人的嘴脸我真是受够了,一点都不守信。
    “这个时间就别严格限制了吧。” 董乡长笑对着余支书:“现在他们有些实际困难,待条件好一点了再说。”
    “那好吧!但是这个不准转让和售出,只能自己建。”余书记又开出了条件。
    “那时不是这么说的吧!怎么?现在心里平稳了,又来限制这限制那的?”我真看不得这些出尔反尔的人。
   “余书记,乡政府这是协助你们村里解决问题呢?别搞错了方向。”董乡长顿时沉下了脸:“宅基地村里出,乡里考虑财政补助到村里,一个宅基地5千至1W,可以吧。”
    “他李勇说哪么搞就怎么搞啊!”余书记猛地大吼一声。
    怎么都这样啊?我心想:美丽的仙居啊,竟落在这班人手里?哎——
    山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些许无信人,我不言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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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15: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23(短篇)
文/李勇  2019.08.03
    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是观察党群干群关系、人心向背的晴雨表。党的作风正、人民的心气顺,党和人民就能同甘共苦。”而现实中,少数党员干部对群众的诉求一味推脱,本应马上办的事,却拖着办,故意刁难。
    我不再吭声,看了一眼副乡长朱鹏帆,然后侧过头来看着乡长董奎。
    眼见他们几个反复说来说去的,余书记就是不让步,我只好闭着眼睛平复心情。
    “要召开班子会议传达区会议精神了,这个事过几天再说吧。”门外有人招呼,董乡长作势要走。
    “真没那么多闲工夫、还花车费老是来回这么折腾。”我站起来大声说:“董乡长,你们当时给我承诺的呢?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呵呵。”
    “李勇,什么意思?”乡长大人顿时威风凛凛。
    “你们几个清清楚楚当时说的明明白白,现在不记得了吗?”我也是丝毫不惧:“还联合人糊弄我哥哥签字,我真是懒得说!”
    “余书记,这个事你回去落实一下,没建的地方由他们随意选择,时间就不要限制了。”董乡长躁了,转过头去对着余支书大人:“朱乡长,你负责和余书记协调,尽快把这个事处理好。”
    朱乡长还是很积极的,几次三番和余书记沟通时发信息告诉我相关情况,后终于在荆楚理工学院门前拿到了《双龙村新农村宅基地安置承诺书》。时提及郑鹏,朱鹏帆相告:已调任市住建部门。
    从“4.14恶性伤人事件”以来,为主协调拆迁安置补偿工作的郑鹏从来没有给过什么好脸色或说过什么好话,除却2016年底为赶施工进度,需要糊弄我时不得已说过一番好听的话,此时想来不由恶心至极——这也是所谓的人民公仆吗?那为人民服务服务的宗旨意识何曾有过一点点体现。
    2017年7月25日,郑鹏伙同余良金骗哥哥在蒙华铁路拆迁征收协议书上签字时曾表示,签字后即刻会把补偿款打到账上。过了十几天,款项的事没有着落,哥哥着急后问我,我当时说:“你先问问许德富局长,这个事他是桥梁的作用,不是你充分相信他,也不会被轻而易举的被骗签那个字的。”
    哥哥稍后来电说:“许说‘跑不了的,迟早会给你。’”
    “你看,让我说对了吧!他说了根本不作数。”我想了想说:“这个事,你也别着急了。我待会给郑鹏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郑乡长,之前你们让我哥哥签字时说会迅速给他补偿款的,说话好像不讲信用呢?”我当即拨出电话:“你们骗他签字,影响的是我的利益,这个我不说,但你们应该给他打款吧!”
    “你们房子拆了,才能支付补偿款的。”郑鹏那悠哉乐哉的声音传来。
    “不愧为党的干部,我服!忽死人也不得抵命,是吧!”我还是那个平平和和的语调:“我哥哥的补偿款不给,我一毛钱也看不到,就想拆房子,想得太美了吧!房子没有了,不是让你们掐着玩——那时,岂不是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你们愿意拖就拖呗,呵呵。我们得按程序办的。”郑鹏二皮脸的话又现。
    “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事有得一扯喽。”我强压心头怒火,笑呵呵的:“乡里、村里哪怕把这个钱全部克扣,也无所谓的,我们慢慢走着瞧喽,呵呵。”
    “你们房子肯定是要动一动的。”郑鹏电话里沉思片刻,传来缓和的语调:“你们考虑下和我联系或者余书记。”
    “一下子催得这么急,哪有时间联系房子呢?你想想看,这一大家人没有房子住,会是什么样子?应该多给一点时间,便于我们谋得一个适合的房子才行吧!”我想了想,说道:“真不知你们当时怎么和许德富搞到一起了来唱这出。”——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政府的惯用伎俩。
    “那你们把房子靠公路这边的随便拆点或者看怎么弄,总得有点具体的行动吧!”
    后来,哥哥搬着梯子把西面上厢房的屋顶瓦片掀去了大部分,算是达成他和一群骗官之间的协议。
    转眼2018年5月,我找副乡长朱鹏帆探讨那个拆迁安置补偿的事,他发来信息:现在该工作由古继奎乡长分管。我当时依信息后附的电话号码给副乡长古继奎发了两条信息,未见回复。(6月16日电联时,古继奎表示:当时看到信息,我曾到双龙村找过余书记。他说因为这个事,工作太被动了,所以就一直拖着在。)
    2018年5月27日晚,九渊路饭菜真香。哥哥说:“村干部王士凯打电话来说‘国土部门来了政策——凡是拆迁户6月20日前平复宅基地整改成田的,一亩补16000元。’”
    我当时表示,那也没多少钱,老房子能留着等爸妈找到合适住的地方再拆为好,如果确实不行,再想办法(因为爸妈一直不想搬离)。
    “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不搬。就住一段时间,我们前面园子离得远,建几间房子安置好爸爸妈妈了再拆。”
    “好像小姐给余良金打了电话的,他不同意。后来问王士凯,他说‘拖一拖,余书记过两哈退下来了是应该可以的’。”我有点疑问。
    “那就决定先不拆吧,放在那着。”哥哥很坚决的样子。
    “那好吧。到时确实需要拆房子,我们就请求在园子里做。河诺边四哥还不是铁路边上建了三层楼?”
    6月15日晚,微信收到有关人士一条信息,大意:靠近正能量、负能量什么的。于是乎请教同事:今天,那个谁和你谈了我什么没?——回复:“没有呀!”
    敏感的我料想八九不离十,那个许局长出幺蛾子了。16日验证属实——
    早上,妈妈打来电话:“老三在拆房子,你知道吗?你还回来帮忙的么?”
    在家静静等孩子放端午节假的过程中,大约8:10左右接到相关人士电话:“……那你赶快回去,有什么事就去和乡里、村里谈。……才说了会对你考虑的,补个十二万左右是没问题的。……你回去找他们就是了,然后把房子处理了。……可以协商,在园子里建几间简易房没问题。”最后补过来一句【喂,许德富到底扮演的个什么角色?】
    什么角色呢?明眼人不用说就晓得——
    鸡肚小肠难纳物,利途熏浸困尘俗。可怜小我不经事,但看盛时鬼魅出。(七绝 新韵)
227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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